北京市朝阳区冯世纶弟子陶有强就汉典中医冯世纶经方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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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还在上学读书的时候,陶有强医生就已开始使用经方治病,用“桂枝人参汤”为弟弟治感冒,用“柴胡桂枝干姜汤”给亲人治久治不愈的口腔溃疡……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他亲身见识了经方的神奇功效。

随着对经方理论学习的深入,以及经方大家冯世纶先生的悉心教导,陶有强医生逐渐熟悉通过经方复合治疗各种沉疴顽疾,为无数人解除了病痛。

经方复合治“退不去的烧”

曾经有一位小伙子,刚刚二十余岁,患上了重度感冒,除了发烧之外,咽喉又紧又痛,同时右颈后三角与与左乳突前下方还有淋巴肿大,于是就去了一家医院,医院马上为他进行输液。

第一次输液之后,不久便开始退热,可到了下午4点左右,身体又开始发热,于是又得跑到医院去输液。在接下来的三天,情况都是如此,医生无计可施。

小伙子眼看输液不能奏效,只得另找它处,于是找到陶有强医生。陶有强见到他时,只见他精神萎靡不振,头发散乱,目光呆滞。

经方理论根据辨证,通常把病分为太阳病、少阳病、阳明病;太阴病、少阴病、厥阴病。陶有强医生经过检查辨证,认为他既有少阳病也有阳明病。此外,小伙子的身体还有明显的湿邪。

陶有强医生给他开了一个复方,小柴胡汤,麻杏甘石汤,平胃散,再加上了一点其它的药物,令其一起煎煮服用。

小伙子后来告诉陶医生:“服药的当天晚上,咽喉一下子就松快了。”

喝完三副药后,烧再也烧不起来了,咽喉也不再疼了,颈部的肿大也消减了,整个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陶有强:“顽疾”最怕是“经方” 

经方复合治“不死的癌症”

还有一位女士,年过五十,因为长期旅居寒冷的东北,遭受寒邪的侵袭,被诊断为“不死的癌症”——类风湿性关节炎。

这位女士的病情之严重,简直令人骇然,手指关节严重变形,全身关节肿大疼痛,活动之时,关节咯咯作响,不几分钟便吱吱有声二十余下,就连蹲起都需要别人搀扶,头颈转动非常困难,几乎不能活动。全身怕冷,舌头麻木。

通过经方理论的六经辨证,陶有强医生认为她属于少阴病兼太阴病,于是给她开了一个复方:甘草附子汤与麻黄附子细辛汤。

服用两天之后,女士便感到全身轻松,舌头不再麻木。

陶有强医生嘱她继续服用,大约一个月后,女士全身疼痛大为减轻,关节肿大逐渐消退,开始可以借助拐杖进行活动。

陶有强医生根据女士病情的改善,调整药物的配伍,并嘱咐她继续服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女士身体疼痛继续减轻,腹中窜气作响,排病反应十分明显,被顽疾缠绕多年的身体大为好转。

在陶医生的嘱咐之下,女士继续服药,终于逐渐恢复了健康。

结语:陶有强医生用经方治愈了荨麻疹,胃溃疡,哮喘等各种疾病……更用复合经方治愈了一例又一例的沉疴顽疾,让无数人从顽疾的缠绕之中走上了健康的大道。


刘观涛: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一开始豪情万丈的学《伤寒》、背《伤寒》,而中间却有相当比例悄然退场,最终坚持下来的可能寥寥无几?为什么在《伤寒》上用功不算少,而收效却甚微?这的确是个值得各位深思的问题!

本次所发原创文章的作者为“专家志愿者”陶有强医师。陶有强医师是“胡希恕名家研究室”教学组组长、“冯世纶经方医学传承班”主要负责人,长期以来,专注于经方的教学与研究。这篇文章就是作者陶有强医师在北京中医药大学读研究生一年级时,参与学生社团关于《伤寒论》学习讨论时所作,主要就长期存在的种种现象特别是学习中事倍功半这一情况做一分析和总结,重点在端正态度、明确方向和定位,进而运用方法,持之以恒。

陶有强医师特别委托我和读者交代一下,当时他还尚未深入学习胡希恕“六经—八纲—方证”学说,所以文中一些举例仍沿用了通行的教材的观点,如太阳病经证与腑证等,也正与大家做一借鉴。相信与有着相似学习经历或处在相似学习阶段的同仁一定有很多共鸣!

陶有强 撰文

我个人在不同学习阶段,从不同方面在《伤寒论》的学习上下了一定的功夫,然而收效甚微。我也问过身边的很多同学,不少人也都有同感,那么推测我们学校长期以来一定也有为数不少的类似情况。为什么?这促使我思考,并最终在主观方面归结为以下三点:

一是定位不清:如何才算收效?一要看目标,二要看程度。灵活运用《伤寒论》来解决临床中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大多数同学学习《伤寒论》的初衷。为了达到这一目标,我们的先人在这方面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很多老前辈也孜孜不倦的毕生求索。因此,我认为以“任重而道远”形容并不为过。我们若有这一志向,就要在有合适方法和顽强毅力的基础上作好长期“战斗”的准备,决不是一蹴而就的,急躁不得。一定要审时度势,从自身条件出发,清醒定位。

二是方法不明:干任何事情,没有方法万万不行。我经过思考以及和同学讨论后,结合定位,分为四个阶第,每一步都有目标,也有可供参考的方法。阶第是明晰的,方法则是灵活的,可变通的。

三是毅力不坚:“糜不有初,鲜克有终”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通病。吕思勉先生在《经子解题·自序》中言“昔人读书之弊,在于不甚讲门径,今人则失之过讲门径,而不甚下切实功夫……”,不甚下切实功夫,今日尤甚。然而方向方法不明,盲目用功,同样是不可取的。很多同学在定位不甚明确的情况下,“博采众长”,遍试诸法,浅尝辄止,最后往往不了了之。也有部分同学坚持坚持再坚持,但因同样的原因,颇似在遍布泥潭的草地中跋涉,苦苦支撑。所以没有前两步,只靠毅力,往往是“南辕北辙”,事愈倍而功愈半。

下面我结合定位与具体方法谈谈四阶第:

阶第一 总体认识,宏观把握

我想关于这一点,大家借助于各类参考书,阅览了概述性的文字后,就会形成一个包括作者,书名,成书年代,编写体例,主题思想,基本概念等等的粗疏的轮廓。

阶第二 深入熟悉把握条文

这是第一步的深化,也是第三步的基石。关于这一点,我想谈几点在学习中的要注意的事项:

首先就是“背”的问题。这既是普遍的提法,又是通行的做法,也符合经典学习的历史规律,然而我们很多同学在进行过程中事实上严重忽视了“背”的目的。不是么?!为了“背”而“背”,似乎背下了就万事大吉了。其实不去尝试理解,尝试运用,可以说是转“口”即忘。历届同学行“背”之法者多,而得“背”之效者寡,反而在各科综合发展中颇受其害。

因此,就我们大学期间的《伤寒论》的学习,我不主张大家一窝蜂的去“背”,我提倡我们大家针对个人情况,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到最大限度的熟悉。当然,你也可以去“背”,不过这是从自身条件出发,带着目的,带着思考去“背”,即考虑到目前《伤寒论》学习的阶段性目标,又考虑到目前学习中各学科协调进步的现实要求。

其次是条文选择上的主次问题。这不是《伤寒论》理论指导价值意义上的主次,而是我们学习中方法先后意义上的主次。以有方的条文为主,无方条文往往是对相似症的鉴别或对病机的揭示或对治则和方法的明确提示或指归等。因此,往往是对有方条文的补充,也是深化。现阶段的非重点,可能就是下一步深入学习的重点所在。

再次是注家问题。教材往往采取诸家之中调和稳妥折中的观点,因此得之于“平”而失之于“杂”。若要在通过教材把握条文的基础之上“稳中求进”,对条文再深入一步,则需参阅注家。而注《伤寒论》者,千以百计,若不加选择,或盲目比较,终有莫衷一是,不知所从之感。

我认为选注家应以某一家为主,可以保证通篇内在学术思想的一贯性。同时优先选择通俗易解,而又有案可参者更好。对于某些争论较大的理论焦点问题可以暂时放过,比如“六经”实质问题难有定论,关键是看其立论的依据何在。对注家的理解认可程度关键取决于我们自身的理论修养和临床实践的水平。

阶第三 融会贯通,辨证精微

我认为这是就《伤寒论》学习本身所达到的最高境界,孔夫子也讲“吾道一以贯之”,为了贯通全篇,我想提供几种思路并配合方法,可供参考。

第一种是“点→线→面→体”立体网状结构。这是我们多版教材中的思路之一。例:麻黄汤证,桂枝汤证,大小青龙汤证等都是“点”,而合起来归属于太阳病经证则是“线”,当然,包括蓄水和蓄血两“点”的太阳腑证是另一条“线”,还有太阳病篇的兼证、变证等多条“线”汇聚而成太阳病这个“面”,再合阳明,少阳及三阴诸“面”而成《伤寒论》之“体”,这样就由方证→某经病(太阳病)→诸经病(六经病),顺之则化零为整成系统,反之则可提纲挈领条目清。

第二种是以症类从并加以鉴别的“串”的方法。这是自己动手对《伤寒论》加以分类系统整理的方法,着手处小,着眼处大,每从一个角度整理一个小问题都要贯穿全篇一次,每做一次即开阔一次,每做一次即深入一次。

例:“眩”为眼目昏花。头眩就是头昏而眼睛昏花,自觉旋转的现象,即今之眩晕证。因眼花而致头晕的叫“目眩”。“郁冒”也是一种郁闷眩晕,头目昏蒙之症,重者甚至可以发生一时性的昏厥,但顷刻即可自行苏醒缓解。综合全篇:

太阳病篇的头眩,见于太阳病误治,阳虚水邪内动,上蒙清窍(67条,160条)。

阳明病篇的头眩,见于阳明腑实,浊热上攻(242条),阳明中风,风热上扰(198条)。

少阳病篇的头眩,见于少阳气机不利,胆火循经上扰(142条及171条为太阳少阳并病,263条)。

太阴病篇的头眩,见于寒湿发黄,郁阻中焦,清阳不升(195条)。

少阴病篇的头眩,见于少阴寒化之阳虚水泛证(82条),阴竭阳脱危候,虚阳上越(297条)。

厥阴病篇的头眩,见于戴阳轻证之郁冒(366条)。

又如某证同与其有相似症状的他证的鉴别。例:“结胸证”中热实结胸与脏结(129条,130条,167条),与痞证(131条,132条,149条),与悬饮(152条),与阳明腑实(137条),与少阳病兼里实(136条),与热入血室(143条),与太阴病误攻后所致之胁下满痛(98条),与痰厥(355条)的鉴别。(以上参考《伤寒论症状鉴别纲要》“头眩”和“结胸”部分)

第三种是以方类从,方间鉴别的“集团军作战”模式。即将论中诸方分为若干类,每一类中有若干数目的类方,在其适应证上既有相似性,更有不同,要比较每类类方中不同方证之间的药物加减(药味、药量),炮制及煎服法等的不同。方药的不同,即是证间有异。这一工作极细至微。

好比是几大军团协同作战,每一个集团军都有其相应的作战区域和作战任务,而在每一军团内部各股部队又要加以分工,完成任务有异,则其作战思路、方式及配给等诸方面则不同。作为应战之将,不能做到对军团之间以及军团内部各股部队的属性,任务,彼此关系等的把握胸有成竹,并适时调遣,有的放矢,就不能赢得作战的主动权及最终的胜利。

临病之医,也只有精微审证,谨细用药,方可直中病所,因此这一工作固然琐屑,但非常值得一做。

以大家所熟悉的小柴胡类方为例,在小柴胡汤(证)的基础上有:

柴胡加芒硝汤方(104条),于小柴胡汤加除热通便的芒硝,治小柴胡证里有热而大便难者。

柴胡去半夏加栝楼汤方(见于《金匮要略·疟病篇》),于小柴胡汤去逐饮止呕的半夏,而加润燥解渴的栝楼根,治小柴胡类证不呕而渴者。

柴胡桂枝干姜汤方(147条,亦见于《金匮要略·疟病篇》),此亦柴胡去半夏加栝楼汤的变剂。黄芩苦寒,伍干姜之辛温以理微结。栝楼根之润合牡蛎之收,更能止渴。桂枝、甘草治气冲并兼和外。人参补中,大枣壅满,均非所宜,故去之。治柴胡桂枝干姜汤证,气上冲有微结或外不和者。

柴胡桂枝汤方(146条),此亦柴胡桂枝各半汤,治二方证之合并者。

大柴胡汤方(103条,165条,136条,亦见于《金匮要略·腹满寒疝宿食病篇》),病初传少阳,势需人参补中益气,既防邪侵及里,又助正以祛邪于外。但已并于阳明,则需大黄兼攻里,人参之补,甘草之缓,反非所宜,故去之,加枳实以治疗心下坚,加芍药以治疗腹满痛,治小柴胡证而里实心下坚,腹满痛者。

柴胡加龙骨牡蛎汤方(107条),此于小柴胡汤去甘草,而加治气冲的桂枝,利尿的茯苓,泻下的大黄,和镇静安神的龙骨,牡蛎,铅丹,治小柴胡证气冲心悸,二便不利,而烦惊不安者。(以上参考《经方传真-胡希恕经方理论与实践》P198-P216)

阶第四 言外之境,间有发明

这一阶段应该是不拘于成法,不泥于成方,随心所欲而不逾矩。

需要指出的是,真正有生命力的中医理论研究和探讨必须根植于临床。而且离开了“用”而去谈“学”,意义已经减了一半。以上的建议若没有临床作依托,我们心里是会没有底气的。然而现阶段我们直接临床的机会较少,所以要充分重视平日的跟师见习或实习体会并加以积累。

同时我们还要重视作为积累间接经验的活动,就是读医案。设身处地,如临其境,反复“临摹”,切磋琢磨,以期在潜移默化中把握某医家临床应用《伤寒论》的“范式”,那么诸如抓病机用经方,抓主症用经方等说法就有了切实可供参考的材料,而不复是不可捉摸的事了。(关于读医案,大家可以参考黄煌教授的《医案助读》,我曾在《中医之魂-校园文化版》2005年上卷写过一篇《入门读,提高读,一本好医案》的学习笔记,亦可供参考。)(注:此文已在“中医师承学堂”发表,大家可查历史信息。)

可能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也不能说完全读懂了《伤寒论》,但是我们每一个在临床中应用它的人,都会有所思,有所悟,这是确定不移的,卓越的临床疗效才是我们不断理解《伤寒论》的无言尺度。

以上四阶第不是机械排列的,而必然是在某一点上不断突破,在整体上则是均衡推进的这样一个过程。因此即便你总体进度处在第二阶第,但是关于某一问题你完全有可能超越该阶段,而往更深层次,更高阶段发展。

我个人认为我们大多数同学在大学期间可能在总体上进展到并完成第二阶第比较适合我们目前的切身情况。

我真切的期望我们大家都能在《伤寒论》的学习上三思而后行,减少些盲目的行为,一定要有结合自身情况清醒定位的意识,一定要有重视和遵循方法的意识,一定要有持之以恒的意识。

以上是我经过和部分同学讨论后,主要针对我们很多同学在学习《伤寒论》中常遇到的一些问题所做的初步思考和总结。望老师同学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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